此篇為定宇後續與占星班同學討論「水星一宮」的狀態,故歸類在此分類之中。

在上篇網誌定宇寫到「一個水星在第一宮的男生,很可能在工作的時候把事情給搞砸了,那他很可能會拒絕思考補救措施或改進方式。然而直接向身旁的友人宣告說「這個工作並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中途考慮過後就不做了」。藉此,來「合理化」他把這件事「搞砸」的事實。
我後來想想這個例子,應該是跟定宇的「四宮能量」有關吧?會帶有比較強的「內在感覺」(四宮能量)的色彩,而這個例子是比較以「找理由來圓說他的失敗」為出發去寫的。

剛剛看到孟浩老師部落格中 Vita 的回應,這也讓我在思考,如果這個留言是一種自我合理化的機制,那麼「水星一宮的自我合理化,有可能是『辯論』嗎?」。(定宇暫不以占星學來思考,有時在身旁會遇到一類的人是屬於,《自己不想改變,但卻會極力要求、身邊週遭的人事物改變,要配合他。》,此時『辯』就很好用了,他只要『辯』倒別人,占了那個優勢,就可以進一步的去要求別人或改造別人了。)



剛剛在MSN上和一位「水星一宮」的同學在討論這個問題:「水星一宮的自我合理化,有可能是『辯論』嗎?」。(畢竟,總不能什麼都以自己的「四宮能量」來論所有的人吧,而且有「水星一宮」的同學可以直接請教,那不是更好嗎?)

這位「水星一宮」的同學回答是:「這個辯,是要辯到對方能理解這個自我。為了他要表達自我而伸張自我的意念,所以才辯。



在我要把上半部的文章送出時,有先傳給他一次和他再稍微談談,我上面的表達還可不可以?以及定宇的理解是否正確?他則針對《《自己不想改變,但卻會極力要求、身邊週遭的人事物改變,要配合他。》,此時『辯』就很好用了,他只要『辯』倒別人,占了那個優勢,就可以進一步的去要求別人或改造別人了。》,進一步的解釋說。
當一宮把失敗當失誤時,他會覺得那不過是嘗試的一個過程,他不一定不會修正他的方式,他可以繼續再試一次,也可以換個方法去試,他也無意要別人來配合他,因為他的一宮能量只是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根本沒心思顧及到所有人,所以合理化的說法其實對一宮是個誤解。
當太自我的能量阻礙一個團隊時,他們會選擇不出手,再不然就自己出去做自己的要做的。團隊無法接收這種衝撞強大的能量時其實也會讓一宮的人感覺英雄無用武之地,一宮的自我不會讓其他人來說失敗,因為他用生命寫英雄之旅的故事,他會短暫的沮喪,坦承自己的錯誤,然後再想辦法爬起來,繼續未知的突破,所以我認為合理化的說法,大概只能形容一時失志的一宮。」 

邊整理之前的留言,讓定宇想到愛迪生說:「失敗也是我需要的,它與成功對我一樣有價值。」、「我沒有失敗,我只是還沒有找到成功的方法。
而這種詞句的描述,會不會就有點類似他所說的:「當一宮把失敗當失誤時,他會覺得那不過是嘗試的一個過程,他不一定不會修正他的方式,他可以繼續再試一次。

若這是種「自我合理化」的描述時,我到覺得也蠻好的,蠻正向的。


到是最近更清楚的知道「水星一宮」,是會如何來清楚的表明,他們的意見和想法的一種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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